纽约尼克斯现在的眼光放得很长远,不过眼下这种屡遭败绩的局面会对尼利基纳、凯文-诺克斯和伊曼纽尔-穆迪埃这些球员的成长造成什么影响呢?
大卫-菲兹戴尔看上去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啊。即便他真的对自己执教尼克斯首个赛季的糟糕战绩感到压力重重的话,他也不会让我们任何人看到他的焦虑。
趁着近期漫长的西部客场之旅,尼克斯选择在洛杉矶休息了几天,这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事。有着阳光和棕榈树(更别提当地的夜生活了)的洛杉矶在一月份可是个消遣时光的好去处,特别是当你和你的球队被一段残酷的连败期压得喘不过气来之时。上周尼克斯全队去到洛杉矶时,他们已经遭遇了8连败,那段时间14场比赛输掉了13场。话虽如此,可是在被逼问到球队的化学反应和队员们之间的关系时,菲兹戴尔坚称一切都很好。有个记者问到,在球队战绩严重失衡的重压之下,队员们的士气该如何维系,菲兹戴尔就笑了笑,然后扭头瞟了一眼自己的队员,仿佛在回答,你自己看吧。
当地时间周四下午,尼克斯刚刚结束球队在UCLA约翰-伍登中心球馆的训练。有些队员坐在菲兹戴尔身后的折叠椅上,其余的球队则在地板上伸展身体或者是收拾自己的东西。他们几乎都在谈笑风生,有个球员还在玩牙线(跳舞,可不是口腔清洁),只是我离得太远,不大能认出来他是谁。球场上的事情咱们暂且不提,可是尼克斯这帮人是怎么在一段窘境之中仍然能这么乐观的呢?
“真诚,”菲兹戴尔答道,仿佛他觉得答案很简单不言而喻似的。可是关于什么的真诚呢,具体点呢?“一切,”菲兹戴尔继续说道,“对于我们在比赛中的表现有什么说什么,对于球队的处境、轮换和球员们的努力,以及镜头下的球队没有什么遮遮掩掩。我们尽量对彼此都保持坦诚,尊重彼此。我们这个团队就是这样的,有什么说什么,他们知道对方的初衷是善意的。教练团队可以直言不讳,队员们知道我们是为了他们好。”
菲兹戴尔称赞了队员们的个性,赞许他们“训练中干劲十足”、“很有竞争氛围”,这些听着有点像是客套话,倒没怎么体现他所说的坦率,毕竟他前面讲了那么多球员和教练之间彼此坦诚。所以我问他,这些尼克斯球员的真实一面到底是怎样的呢?
“我觉得我们这支球队还在挣扎期,”他表示,“我们正探索自己的取胜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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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去维持球队的士气和不在乎或者说是不被长期的痛苦失利所影响,这两者是有区别的。如果你还是有点云里雾里,那么小蒂姆-哈达威的行动可以为你说明情况。当地时间周五的投篮练习结束后,小哈达威坐在训练师的桌子上。喋喋不休地说着球队错失的各种各样的取胜机会——有些比赛开局没打好后面就没法追回比分,有些比赛虎头蛇尾,有些比赛小分差失利或者是被对手暴虐。哈达威表示,“我们都相信球队的实力要比现在的成绩强,”可最终还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输掉了比赛。如果小哈达威身上穿的不是无袖的球衣,那你也许就可以从他挽起的衣袖感受到他的不甘了。
“输球的感觉真的很不爽,”哈达威说着,“我们都感觉很不好。”
对于尼克斯球员来说,这种不好的感觉或许有段时间了。他们在对阵湖人的比赛中凭借着一场意料之外的胜利终止了连败,可值得注意的是,那支湖人没有勒布朗、库兹马和隆多,这就是意味着湖人的阵容和尼克斯一样单薄。这场比赛基本就像是菜鸡互啄。当晚最让人在意的部分还是来自菲兹戴尔赛后的采访。他透露称,尼克斯那个神秘老板詹姆斯-多兰在赛前赛后都把全队召集起来开会。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花大价钱买一个参会名额。我打赌,尼克斯之前一度出现了信任危机。
饶是如此,那些打鸡血的讲话和赢下一支没有勒布朗的湖人所造成的积极影响也只能到此为止。即使是按照近些年的尼克斯来作为参照物,这个赛季的尼克斯也是有史以来地烂。截止到本周一,尼克斯的场均得分和场均失分分别位列联盟第23和第29,得失分之差为-7.9。这就能知道他们为什么排在联盟末流了。只有骑士和太阳的胜场比尼克斯少。尼克斯已经连续六个赛季没法实现胜场过半了(他们之前在12/13赛季拿到过53胜,进入了东部季后赛半决赛。这也是他们近二十年来唯一一次突破季后赛首轮)。1999年至今,尼克斯常规赛胜场超过40的赛季仅有四次。这个赛季看来也是差不多了。
他们在当地时间本周二晚迎来了勇士的较量(还是输了),这场全美直播的比赛将是尼克斯冲击赛季20胜之路的其中一步。如果他们没能实现这个目标,那将是尼克斯建队73年以来第二次常规赛胜场低于20。在菲兹戴尔的带领下,这支尼克斯真的很菜。不过你要是从长远来看的话,或许也没那么差劲。
作为一名初心不改、死不悔改的摆烂狂热分子,我发现从某种客观的学术性眼光来看,尼克斯这个赛季的所作所为还是自有其道理的。现在输得越多,在选秀大会上抢到锡安-威廉森(或者其他天赋奇才)的希望就越大。想象一下吧,在经历了这么些年的颗粒无收之后,纽约媒体和球迷将会为了锡安掀起怎样的热度。光是其娱乐价值就能对得起这个赛季的挣扎了。不过毕竟我没有为尼克斯效力嘛。如果我也是尼克斯的一员,那么或许我对这种情形会有不同的看法,小哈达威的看法就肯定不是这样。大概在一年前,他是这么说的,“我的字典里没有摆烂二字。”他当时还补充说,那些一心想看到球队在末流徘徊从而增高获得乐透签几率的球队“支持错了球队”。他现在仍然是这种观点。
“我确信,如果那些球迷站在我们的角度考虑,他们就不会想着要摆烂了,”哈达威说到,“我知道他们的出发点是什么。可打球的是他们吗?他们知道我们这些专业运动员经历了什么吗?他们在场外看球时会根据球队的战绩和胜率来作出判断,这一点我理解。不过这也是球队管理层的工作。我们只是篮球运动员。”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长期以来尼克斯管理层都有点不清不楚,他们没能做好小哈达威所说的“工作”。
多年来,尼克斯这支队也是菜的可以,可就是还没菜到能够垫底的地步。当其他球队都破釜沉舟喜迎高位乐透签之时,尼克斯却在平庸的泥淖中越陷越深。所以呢,尼克斯把自我放逐到了一座孤岛上——他们离季后赛的距离,就和离可以拯救他们的选秀签前几名一样,相去甚远。回顾过往十年尼克斯的首轮选秀史,看着就像是他们在孤岛上发射了信号弹。希望能有超级新秀带他们脱离苦海,可最终都是事与愿违:他们在2009年用八号签选中了乔丹-希尔(在他身后还有德罗赞、霍乐迪和蒂格),2011年用17号签选中了伊曼-香波特(他身后有托比厄斯-哈里斯、米罗蒂奇和巴特勒),2013年用24号签选中了小哈达威(他身后有戈贝尔),2017年用八号签选中了尼利基纳(他身后有电视机、米切尔、柯林斯和贾雷特-阿伦),去年用9号签选来了凯文-诺克斯(他身前有……好吧,这个小伙或许不错)。尼克斯最走运的还是在2015年用4号签选来了波尔津吉斯——不过这或许只是因为76人脑子短路,用3号签选中了最不符合“过程”的球员贾利尔-奥卡福。
当然了,偶尔的一点运气也算不得事,何况持续自残的尼克斯一直在不断送走自身有价值的资本。由于管理层的严重脑残操作,尼克斯在2010年、2012年和2014年都没有首轮签,2016年甚至连选秀签都没。当你手上没有飞镖可扔的时候,咱就别谈什么在选秀上撞大运的事儿了。
尼克斯原地徘徊太久了,不过至少现在他们找到了前进的方向。我先向长期被谣传是交易对象的小哈达威道歉,这是一条明智且必要的道路。特别是在波尔津吉斯因为前交叉韧带撕裂而长期缺阵的情况下。从短期来看,无论这种方式会让球员们有多难受,但是尼克斯总裁裁史蒂夫-米尔斯从长期着眼的投入是正确的。
这也是尼克斯努力释放的一种信号——即便没有公开,那也是内部消化的。我曾和尼克斯的知情人士有过不止一次的交谈,他们说球队的管理层希望大家能够依据球员的发展来评判球队的工作。这一般都是鱼腩球队没法提成绩时候的说辞。不过呢,对于一支“长期抱有大牌自由球员空降纽约立马拯救尼克斯。并使得麦迪逊广场花园再度登上头条幻想”的球队来说,把重心放在了一种自给自足、但是需要漫长等待才能有红利的经营模式上,这与过往的建队策略已经全然区分开来了。简单地说,尼克斯现在所作的事情很不“尼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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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他们在洛杉矶进行第一次训练的那个早上,凯文-诺克斯当选了12月份的东部最佳新秀。菲兹戴尔将这个奖项称之为“我们的一大亮点”,还说其他队员得知这一消息时都向诺克斯“猛扑过去”。尼克斯似乎为球队的一员得到积极的认可而很是高兴,毕竟他们老是输球。“对于眼下的我们来说,”菲兹戴尔说到,“这就是属于全队的奖项。”
诺克斯最近的表现看着着实很不错,他在整个12月份场均贡献17.1分6板1.5助,三分命中率38.4%(场均出手6.1次)。他的得分、篮板和助攻都比10月11月的两倍都多。
尼克斯对只有19岁的诺克斯抱有很大的期望,后者无论在身体上还是球技上都还在成长期。菲兹戴尔说过,诺克斯有时会感到膝盖疼痛,因为他还在长身体。菲兹戴尔的教练组最近着重指导诺克斯“如何让身体做好准备”,以便应对成为球队所期望的那种得分手必须要经历的严酷,这种得分手不但是球队今后数年的依靠,更能在春天来到后为球队输出火力。诺克斯近期已经展露出了足够的天分,让球队相信这个小伙子是个可塑之才。当然了,现在就重用诺克斯也不是什么坏事。在10月和11月诺克斯出场的超过16场比赛里,诺克斯场均上场时间不足20分钟。在此之后,他的场均出场时间攀升到了35分钟,他也渐渐开始在球队不断变化的首发阵容中露脸。
到当地时间本周一的时候,菲兹戴尔已经尝试了41套场上阵容,这些阵容里的五个人至少共同出场过10分钟。不过在这么多套阵容里,只有五套阵容的出场时间不低于50分钟,只有两套阵容的出场时间不低于100分钟。小哈达威是唯一一个场均出场时间超过30分钟的尼克斯球员。在他身后,冯莱、坎特、穆迪埃、多特森、特里尔、尼利基纳和诺克斯的场均上场时间都在20-27分钟左右。至于说余下的六个人,伯克、海佐尼亚、米切尔-罗宾逊、兰斯-托马斯、考特尼-李和科内特的场均出场时间都在12-19分钟左右。对于眼下这支尼克斯,你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在菲兹戴尔的轮换策略下,你什么也不能指望。
菲兹戴尔最近采用了一套由穆迪埃、小哈达威、诺克斯、冯莱和科内特组成的首发阵容。正如菲兹戴尔所言,他还在继续“摸索这些小伙子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毕竟尼克斯这套阵容里的大部分球员都还年轻。李和托马斯是球队里唯二的两个大于30岁的球员,剩下的球员都在不满27岁,这就使得尼克斯拥有全联盟最为年轻的阵容之一。那些愤青球迷或许会觉得,采用一套有冯莱和穆迪埃(两个被母队迅速抛弃的昔日乐透签球员)的首发阵容摆明了就是摆烂。不过大家可不要忘了,冯莱只有23岁,而穆迪埃只有22岁。
尤其是穆迪埃,他或许代表着一种全新的球员培养理念,或许当球队的最终目标是获得更多乐透签时,他正是那种你想要加以利用的回收再利用型球员。或许两者兼而有之。不管是哪种出发点,穆迪埃现在的表现都要好于以往。截止到当地时间本周一,他的场均得分14.3创下了职业生涯新高,还能贡献4个助攻和3个篮板。他以前最大的短板一直都是他的投篮。在他职业生涯的前三个赛季,他的真实命中率只有46%,本赛季却提高到了53%。他的三分球投射水平仍然低于联盟平均水准(三分命中率31.8%),不过他在场上的效率已经提高了很多,整体命中率已经来到了44.9%(职业生涯头三个赛季仅有37.4%)。他的PER(效率值)也从之前的10.6大幅提高到了现在的16.0。
上周的训练结束后我和穆迪埃有过交流,他似乎对于自己在尼克斯获得的第二次机会显得很淡然。我俩在场边聊天时他却轻声细语,在训练结束后的一片嘈杂下,我不得不侧耳倾听。最初我问他来到纽约有什么不同时,他的回答是很官方式的“把握好每一天”和“努力打球”。不过这我也能理解。这次是我第二次和他聊天,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记得我俩第一次交流时的内容。不过他在聊开了之后,我再次问他纽约和丹佛的不同时,他说为尼克斯打球就像“一阵旋风”,并且为这个“能够继续寻求挑战”的机会感到高兴。穆迪埃非常认可菲兹戴尔及其执教理念,他很感谢菲兹戴尔帮自己再度激活掘金时期搁浅的职业生涯。
“他就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教练,”穆迪埃表示,“他给球员注入了很大的信心,不只是我,全队都是如此,整套阵容。”
这是一种很积极的情感,我相信穆迪埃也是真这么认为的。可如果我们还要坚持“诚实就是最佳原则”这一套的话,那很多话就没法经受测谎考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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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弗兰克-尼利基纳就要好好考虑一番了。上周的训练课结束后我俩也在场边聊了会儿,就我俩,我们也谈到了和其他球员聊过的同样的话题:球队战绩、士气,还有对他而言最重要的轮换。
尼利基纳近期的出场时间被大幅削减了。这个20岁的年轻人在10月份赛季初期那会儿场均出场有30分钟,到了11月份,他的场均时间下降到20分钟。十二月更糟糕。接连对阵雄鹿、奇才和凯尔特人的三场比赛都没法出场。圣诞节当天尼克斯对阵雄鹿的那场比赛全美直播,再受打击的尼利基纳又一次被DNP。尼克斯那场比赛输了14分,本来是有大把的垃圾时间可以让尼利基纳发挥的,这就让他的处境更为奇怪了。如果现在尼克斯希望外界能够依据球队年轻人的成长来评判球队,难道他们不是应该在一场溃败的比赛中让队里的这个年轻控卫出场历练吗?
圣诞大战尼利基纳作壁上观之后,菲兹戴尔对此表示,“尼利基纳一直在努力,”并且还坚称不会让他长期坐板凳。“尼利基纳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只是我们必须得找到让他重拾信心的方法。”此后,尼克斯就开始了一波客场之旅。对阵雄鹿,尼利基纳上场21分钟,对爵士打了16分钟,对掘金打了18分钟。对阵湖人的比赛他仅打了一分钟之后,就因为左脚脚踝受伤而离场。检查结果为阴性,但尼利基纳在赛后穿上了保护靴,因此他将错过接下来的一些比赛。
很显然,尼利基纳的处境并不乐观。对阵掘金是拿到的10分,是他自12月中旬对阵骑士的比赛过后首度得分上双。不过在对阵爵士的比赛中,他还有一次对戈贝尔的隔扣。这也是他一段时间以来最为高光的表现,为此他还露出了笑容——也许主要还是因为他和戈贝尔是好朋友,比赛前晚他还应邀去戈贝尔家享用晚餐。尼利基纳回想起那次扣篮说到:“戈贝尔说,‘我请你来我家吃饭,你就这么对我吗?’这很有意思。”
不过他在赛季其他时候就不大能笑出来了。任何一个年轻人碰到他的状况或许都不容易,对一个两年前的八号秀而言更是不容易的。所以我就问他是否觉得处境艰难。
“呃……”尼利基纳欲言又止。在他思索这个问题时,你几乎能感受到从他嘴里拖出来的省略号。这个“呃”狠拖了一会儿——实际大概有7秒钟吧(我检查了录音的),不过感觉时间还要更长。或许他也是这种感受。
“我觉得吧,当你初次经历这种局面时,或许很艰难,”尼利基纳再次开口时坦承道,“不过你在这个过程当中学会了怎样去保持平常心,这对一名年轻球员来说真的很重要。我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就是坦然面对。赛季是很漫长的,有82场比赛,赛季进行中会有很多事情发生:伤病、球队轮换的变动,一切。可能有几场比赛你打得不好,有几场比赛你打得不错。不管怎样,你得保持平常心。”
尼利基纳对这个问题又深入思索过后,他觉得这倒不是多大的困难,而是一种挑战。他觉得这种说法才是合适的。这可是我第一次和他交流。他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极力想要在上场打球让自己变得更强和遵从教练和球队的安排之间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他不止一次地发誓说一切都很好,特别是他和穆迪埃的关系,他称后者为“一个大哥哥”。他说他俩经常聊天,关系很不错。至于说菲兹戴尔和其他很多尼克斯队友,尼利基纳说他知道自己打得不是很好,但他“没有逃避任何事。”他处于这种棘手局面的成熟态度让我印象深刻。
然而,并非每个人都能在面对漫长的赛季时泰然自若。埃内斯-坎特这哥们儿很复杂,不过联系到他的上场时间变化和从首发来到板凳席的调整,他在队内的位置就非常清晰了。用四个字就能很好地予以总结:纯粹扯淡。这是我站在坎特的角度所作的理解,不过考虑到他近期的言论,我觉得他不会反驳我的观点。自从在十二月底被球队剔除出首发阵容之后,坎特在板凳席忍受了两场比赛过后还是向媒体发起了牢骚。他说他的目标是“争取这个赛季进入全明星。”
上周,坎特和尼克斯总经理斯科特-佩里进行了会面。在这次临时会议上,有报道称坎特说他没有要求交易离队,因为“我很喜欢尼克斯。”这也是他一再向媒体重复的。他很喜欢尼克斯,不过呢,志在进入全明星的他还是对自己在尼克斯坐冷板凳的现状,公开表达了不满。
“我会上场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帮助球队赢球,”坎特说到,“如果我们赢了,那很好。可要是我们输了,那就有问题了。如果这种调整能够帮助球队赢球,那我OK。可要是不行的话,那就有问题啊。”
这话……貌似还很在理。他还说,佩里说他是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球员。”在他看来,尼克斯似乎已经交代了全部事情的真相,不过坎特的眼中的真相却不是如此。想让他在谈话中更多地“据实相告”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容易。上周在洛杉矶的第一堂训练课过后,就在其他人还在谈笑风生之时,坎特就先从侧门溜了。第二天的投篮练习过后,一个尼克斯的公关人员问我想采访谁。我就问了,“坎特今天在训练中说了什么吗?”我得到的回答很搞笑也很实在:“埃内斯已经说了不少啊。”这话没毛病。我转而去采访取代坎特首发位置的科内特。
就在11月底那会儿,科内特还在发展联盟为尼克斯下属球队Westchester效力。现在他已经为这家大球会打上首发了。他说,“我们都有点理解坎特现在的沮丧,”不过他补充道“坎特并没有把这种不满算到我头上。”科内特说他很能“理解”坎特现在的处境。老实说,坎特生活中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尼克斯击败湖人过后,他告诉我们,说他不会随队前往伦敦参加这个月底与奇才的比赛,因为他担心那个称他为“该死的疯子”的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会派人暗杀自己。这也随即导致了他与前NBA球员、现任土耳其总统顾问特科格鲁的矛盾。又是失去首发位置,又是在网上失心疯,又是为自己的生命担忧,坎特现在或许有点诚惶诚恐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被问到球队年轻人等着上位和老将差不多要让位这两者之间隐藏的紧张气氛时,菲兹戴尔回应道:“总会有点小摩擦的。”尼克斯在今年夏天有7名队员的合约会到期,坎特就是其中之一。到了休赛期的时候,尼克斯预计会有近三千三百万的薪资空间。如果他们再多点创造性(杜兰特?),或许能腾出近4600万美金的薪资空间。
不管接下来这支球队发生了什么,他们都希望球队下赛季面貌能够大有不同。除了波尔津吉斯和诺克斯之外,尼克斯还有一堆问题亟待解决。不过,让这么多问题悬而未决正是尼克斯想要的解决方式。他们貌似已经意识到,这一段时间的问题重重或许在长远来看是有益的。对于外人来说,或许这也不算是尼克斯的下限。不过,对于一支过往频繁自欺欺人、向自家球迷兜售各种一鸣惊人美梦的球队来说,不管过程有多痛苦,都能够老老实实地清点自己的家底,这已经值得大书特书了。
原文:John Gonzalez
编译:云长刮个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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